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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7章 一夜心满意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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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反正,天色总不大好。

    我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许多事情,不过蒙着一层面纱,犹如这天。

    我也懒得揭开,继续在轻纱之下,清守着一份难得的清净。

    就算自欺,也好过自我烦恼。

    现在,不知道为什么?

    我,甚至有种判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罪犯的心境,沉溺其中,得过且过。

    当然,事实也没这么可怕。

    殷亦桀回来的晚一点,但一连三四天都回来。

    我不再等他,而是默契的钻他被窝。

    呵,人到了这个时候,别和我谈论什么贞洁什么伦理面子,就是想要他抱抱,让他吻吻。

    有二次他回来晚了,连深吻都不想,抱着我就呼呼睡大觉。

    殷亦桀总这么忙,也不出人预料。

    只要他回来,我就安心多了。

    鉴于是假期,他每次回来我都会从梦里醒来,看着他,摸摸他的脸,或者给他热个粥啥的,就心满意足了。

    呵,人的理想有时候就这么卑微,看别人和自己做完全不同,经过才知道。

    看着他早上精神抖擞的出门,感觉无比的好……

    幸福……一整天。

    不过舒服从那时起,也开始经常不在家。

    这倒也没什么。

    大人总是要出门干活的。

    之前我上学,白天他大概也出门。

    呵,谁没事成天守在家里啊,舒服干的是大管家,又不是保姆。

    我只管自己的,寒假作业做完,开始看下学期的书,然后是高三的。

    间或,和布莱恩捣腾那些游戏什么的……过的,竟然也很充实。

    偶尔望着某一处,想起殷亦桀的甜吻,偷偷扒开衣服看看胸口,几乎成梅花了,一圈都是红痕,深深浅浅……

    咬着唇,笑……

    时间过得很快,殷亦桀三不五时的不见了。

    夜不归宿,我不知道,他在哪里。

    睡在他床上,他的味道还在,身畔却凉。

    舒服也时而不归,家里,又剩下我一个人。

    呵,时间一久,我都差点忘了,殷亦桀,还有一个家,那栋豪华奢侈的别墅。

    殷亦桀总忙,我并未忘记,他的生日,就在这几天,可,我并不知道究竟是哪一天,也不敢问,不敢开口。

    他的生日是个忌讳,我不确定他是过阴历还是阳历。

    见他一点动静都没有,我,只能自己揣度,准备。

    然后,眼看年一天天逼近,他,或者舒服,都还没有丝毫别样的意思。

    于是,只能我自己默默的为他祝福。

    年,是最无情的东西,不论你如何孤单寂寞或者幸福,都不紧不慢的来,面带微笑和鞭炮。

    我,忽然感到一丝恐惧。

    也许,这个年,我还是得一个人过,一如多少年来那样。

    呵,过得幸福了,希望就会多起来。

    所以说,理想一定是脑满肠肥后的副产品,间接垃圾。

    可,尽避如此,我还是比以往的以往愈发的盼望,盼望着,奇迹会出现。

    哪怕,我……

    哪怕今年殷亦桀再遇到类似的事情,或者什么事都没有,就是要抱着我爱爱,我都愿意。

    甚至,我都不知道是因为寂寞还是因为想他。

    爱,我……

    有人说,爱,就是因为寂寞。

    是吗?我还小,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还小,除了从母亲那里见过男女之间糜烂的**恋爱,我并不知道,真正的爱,是什么。

    我们的课本里也没有定义,我身边,也没见到什么能称之为典范的爱。

    因此,我一直都不觉得我懂了。

    那么,他呢?我……

    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,我宁愿,将这种思绪丢到雪中,掩埋其下,然后,被来年的阳光融化,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我不知道。

    他,我,我,他,我们之间的距离,是从这12b到地面,如果想强行拉近,一头栽进去,只会头破血流。

    我,只能凭着感觉,做一件不让自己觉得讨厌的事情。

    甚至,我想给这段扭曲的生命做个了结,他,也许会是一种比较好的方式。

    望着水仙,已经开了。

    甜腻的香味,得凑近点才能闻到。

    杜鹃也开了,我阳台因在卧室外,故而只放了和二种香气较淡的花。

    窗台上,白郁金香,有些旧了。

    似乎,又四五天没换了。

    花,是较贵的,没有人打理,就会迅速的萎蔫。

    香血红梅开了吗?

    我给白郁金香换水,脑子里却想到红梅,可见,我的想象力多丰富。

    呵,摇摇头,将白郁金香收拾好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然后拿着抹布小心的擦拭梦之境。

    菩提本非树,明镜亦非台。

    我的梦之境并不信佛,因此,还会染灰,需要人呵护。

    抛开这个,我想的问题呢?香血红梅,现在雪下来了,它,开了吗?

    我不知道,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斜倚在门口,身上有些凉。

    虽然阳台的窗关着,不过阳台没有空调,那方的空气,是冷的。

    不过,我,需要一些冷意,来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
    呵,开着空调,嫌屋里烦闷。

    没有空调的人家,却羡慕的不得了……

    “妆小姐,进来吧”。

    舒服拿着披风站在我身后,安静的说。

    我,看他一眼,点点头。

    接过披风,搭在胳膊上,进来就好。

    我,犹豫许久,还是忍不住问他:

    “他的生日,什么时候,还过吗?你们,去哪里过年,我呢?”

    我,并没有依赖人的习惯,

    习惯,是需要养成的,我早就被剥夺了这个权利。

    可是,因为有了殷亦桀,在他的监护下,我被剥夺的好多权利都赎回了,我想行使一下才发现,那是他给我的,没他,我仍没有这些权利。

    舒服重又接过我的披风,放回衣柜,摇摇头,安静的道:

    “他的生日已经过了。过年,还不知道。殷少爷想留下来陪你,不过,过年……你知道的,身不由己……你是个聪明人……”

    舒服走了,我停下来,站在门口,靠在门框上,目光,空洞……

    我聪明吗?

    也许吧。

    我,呵,我又何尝不知,“身不由己”。

    身不由己,犹如“色即是空”四个大字,难忍吗?

    好懂吗?

    我,还能说什么?

    我们,都不是万能的。

    玉壶冰不是,殷亦桀也不是,我都见识过。

    那么,现在,我,还能怎么样?

    站在时间的门口,我,看见了自己真正的位置。

    在门外,而非门内。

    我,是无意中撞入那样一个园子,见到一个智慧的老奶奶。

    哦……不对,

    不对……

    不对,我进入那个有香血红梅的园子,并非无意。

    那是玉壶冰安排的。

    那么……

    不,室内空气有些沉闷,我不想继续想下去。

    就这样,停在这里。

    站在门口。

    就让我站在门口吧。

    不要赶我走。

    让我安静的歇息片刻。

    我,在一个身不由己的深渊,就让我在下坠的时候安静片刻。

    哪怕终将坠落冷硬的大理石地面,摔得粉身碎骨,也请,别打搅我。

    再说了,殷亦桀曾那样不要命的救我,我不相信,他会置我于不顾。

    眼下的苦难,我能克服。

    林奶奶说过,唯有覆血,才能盛放,那才是香血红梅的真谛。

    那就下吧,雪,你就下大一点吧。

    呵,下,下吧下吧……我要长大……下吧下吧,我要开花……

    呵,我发觉,自己很有黑色冷幽默的恶趣味,大概是在父亲和母亲面前逼出来的生存哲学。

    本来就是啊,什么未来,什么理想。

    家父难道就不想混出头做个黑老大?就冲理想二字比废话二字笔画多的份儿上,就可以干脆将其阉割;或者送上绞刑架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,这么可乐?”

    殷亦桀站在我跟前,安静的像舒服,狐狸的像玉壶冰,冷洁的,还是他自己。

    头发上几点水……

    恩,我觉得他今儿发型比较酷。

    比发胶摩丝的效果好很多,配上这个安静优雅略带冷酷的帅,简直是浑然天成无与伦比。

    呵,下雪了,梅不知道开了没有;我家酷酷的监护人倒是很应景。

    “又笑……”

    殷亦桀似乎很不满,将我推到卧室,倒在床上……

    “啊!

    ”我大叫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殷亦桀刚要往下压,又忙停下来,看着我,赶紧打量。

    我赶紧抬腿,坐起来,摸摸小腿,被床角搁住了,疼。

    呜呜,烂漫,真烂!

    我一时不察,刚好撞到床角,好疼埃

    破床,烂!

    我踹二脚,泄愤。

    殷亦桀赶紧蹲下来,抱着我的腿,将裤腿捞起来,果然青了一大块。

    殷亦桀抬头看我一眼,我嘟着嘴,笑。

    他顺势坐在地上,亲一口,也笑。

    头搁在我膝盖上,忽然大笑,不可抑止。

    呃,汗!

    我摸着他的头,笑啥呢?

    哦,我倒!

    他,似乎今儿是特地跑回来找我的,这会儿还早呢,我就说的,下午二三点他什么时候回来过。

    没想到,我腿这一撞,他,又没劲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我笑得受不了了……

    殷亦桀气的直咬我腿,恨不得将我吃掉。

    我笑,

    “我肉有点儿老。中午鹿肉汤还不错,我给你热点儿吧?吃饭没有?”

    殷亦桀一甩手,不理我,自己开了柜门拾掇去了。

    我滚到床上,抱着肚子笑够了才爬起来,理理头发,瘸着腿出去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这实木床还蛮厉害,不过那么撞一下,竟然青了鸡蛋大一块。

    我坐在客厅沙发上边揉边觉得疼。

    “铃铃铃……”

    悠扬的乐曲,殷亦桀电话响了,在他卧室。

    “帮我看一下,可儿”。

    殷亦桀卫生间门打开,一个声音飘出来。

    呃,他……

    我是没少看过他电话,也看过他的“贵体”,不过这样从他门口经过进去看他电话,我怎么觉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