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夫人!
"
青叶红着眼,吞吞吐吐,最终还是说了,"
我家主子想见你一面,说有要紧事告诉你"
"
我跟你俩主子素来没有交情。
"
我直接拒绝。
"
夫人"
青叶跪着移到我面前,"
主子说,此时关乎魏家!
"
我心头一震,眼中染上一抹凌厉,死死的盯住青叶,青叶瞧起来,实在不像骗我。
"
你先下去吧。
"
我犹豫了一下,让月牧带她走了。
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给勾着,越发的好奇。
这一夜我睡的十分不安,时时在想徐贵人她到底知道什么,为什么一定要告诉我。
我醒来时躺在塌上,炉子里烧的熏香换了味道,闻起来让人感觉莫名的安心。
夫徇正在案前看奏折,瞥见我醒了,他才走了过来,柔声说:"
醒了?可感觉有什么不适?"
我摇摇头,手摸了下脸,厚厚的纱布裹着,闷的有些难受。
"
朕已经惩治了徐才人,你别怕。
"
他像是在安慰我,"
肚子没事儿,太医说静养就好。
"
他没提我的脸,我就知道我的脸定是恢复不过来了,心里竟然松口气。
夫徇看我一脸平静,有些怪异,终是没说什么。
后来等我拆了纱布,多走动了些,才知道夫徇赐给徐才人三尺白绫,当夜就把她的尸体送到了徐府上。
徐大人隔日请辞,一行人回了常州,也不敢为徐才人办丧事,只好匆匆埋了。
八卦镜里我的脸多了一条长而深的疤,自眼尾至唇下,期间我不敢大声说话,不敢大口用膳,稍微动一动就牵扯到伤口,疼的我几欲落泪。
夫徇常来陪我说话,我通常听他讲,没多久就神游太空。
我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却也听得朝堂二三事,知道这几日言官三番五次上折子劝夫徇采选秀女,扩充后宫,以求为皇室开枝散叶。
我也知道不少人劝他不要专宠于我,暗地里将我描画成祸国殃民的狐媚子,哄的夫徇失了三魂六魄。
更有甚者,也连我母家一起议论。